一个号码，等待声音出现。
    电话那头传来的是默静的声音，估计是在打电话。
    “你在哪里？”
    “我有事情问你。”
    “10分钟后事务所楼下的咖啡厅见。”
    后面便再无声响了。
    方永忠猜测这应该是默静在的士车上给言候打电话，现在电话挂了估计就要等她到了咖啡厅才会有声音了。于是他悠闲地放下手机，改为chā上耳机，才舒舒服服地坐在椅子上静静等待。
    突然之间，另一部手机响了，响了好久。方永忠不耐烦地看了一下，似乎是个不得不接的电话，不得已终于拿起了电话：“妈。”
    “怎么不听我的电话？！”老虔婆在电话那头中气十足。
    方永忠看看手表，有点心急：“现在不是在听吗？有什么事赶紧说，我忙！”
    老虔婆似乎很不满：“你忙什么？接个电话都没时间？你该不会又去窃听那丫头吧？你做这事情究竟缺不缺德！”看起来老虔婆也很讨厌他儿子所做的变态行为。
    这下方永忠彻底不耐烦了：“老子没时间听你在这边说说说说！你有事就快说，有屁就快放，不然老子挂电话了！”
    “哎呀，你就为了个丫头……居然这样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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