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手纤长的十指跳跃，技术娴熟，却缺乏感情。
    “跳舞吗？”程砺绅士地向她伸出手去，他的声音温柔，想来她并不会跳舞，他毛遂自荐，“我是个很好的老师。”
    姜鹿尔有些迟疑，她本不喜欢这样的场合和这里怪异的气氛。
    一旁一个淡淡而矜持的女声传来：“密斯特程？”
    密斯吴结束一曲，长卷发逶迤到腰间，雪白的手臂上套着一对碧绿的手环，看起来妖~媚又矜持。
    “有没有荣幸继续完上次的舞蹈？”
    这句话的含义无外乎是她和程砺曾经跳过舞，而且她现在还要和程砺继续跳。
    在舞会的邀约一般都是男子完成，如果要一个女人开口，那拒绝基本就是赤~luoluo的羞辱了。
    程砺回答之前，先偏头看向姜鹿尔，眼神似乎在询问她的意见，密斯吴粉面微微泛恼。姜鹿尔淡淡一笑：“很久没跳舞了，有些生疏，程老师，让我瞧瞧罢。”
    密斯吴饶是修养良好，鼻孔也不由气得大了一圈。
    旁边两个跟班的女孩子议论，声音不大不小，正好只够传到姜鹿尔耳朵里。
    “不会就不会，装什么呀。”
    “就是，一个婢女，也想装小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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