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古语吗？”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    迟寅侧着头，慢吞吞说：“金玉其外，败絮其中。”
    林秘书面不改色：“嗯，迟总您不是草包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“迟总，昨天，孟小姐的合约”
    “不签，不用提了。”
    “她很有潜力，只是缺我们的专业团队，把她打造成现象级的年轻歌手，新一代小天后。”
    “太皇太后都免谈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这小迟总还真他妈随便任xing。
    林秘书不再多言，打算去一趟迟总裁的办公室。
    临走前，迟寅叫住他。
    “林秘书，问你个事儿。”
    林秘书复又走回去，恭敬站在办公桌前：“您说。”
    迟寅揉了揉眉骨，淡声吩咐：“人事部那里，最近有收一个叫苏梦晨的简历吗。”
    “我去问问。”
    “不用问了，你和他们说，没有更好，有就刷了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林秘书想起昨晚上偷听来的话。
    他微微沉默：“好的。”
    孟芫昨夜出了饭店，一回自己公寓里，便开始小腹坠痛，她哀嚎一声，这几天被迟寅弄得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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