益终身，他是在花钱蹭经验。
    但一开始就揭开底牌的话，就成了他们上赶着求融创合作，条件会被无限打压，所以邵博闻才佯装狮子大开口，一边bi转让价不停飙升，一边还表现得似乎还不满意。
    这是shè击的技巧，shè箭人必须把箭指向比目标更高的地方，抵消完重力后它才能正中靶心，但要是指得太高了，就会越靶。
    现在他的目标达到了，下步计划就是，成为甲方。
    于是这天夜里，邵博闻做了他这辈子最昂贵的一个决定。
    “小远，你有想过离开东联？去别的公司发展吗？”
    常远没想过这个，大环境如此，其实去哪儿都差不多，但是被问到他临时想了想，然后说：“没，罗坤对我不错，我也没打听过下家。”
    这么说有点没追求，特别是邵博闻刚实现了一个小目标，常远沉默了两秒，自尊心作祟地补充道：“不过前阵子我有在琢磨，作为监理，我在项目上起到的作用到底有多少？”
    说到这里他开始抿嘴笑，因为答案大家心里都懂，叫聊胜于无。
    这是市场的悲哀，也是时代的趋势，利益至上、偷工减料，如果再来一场地震，常远觉得他可能就会永远离开这个行业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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