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腿。
    他恨不得这条腿消失，结果程水告诉他，他喜欢，喜欢到会趁他睡着边看边发情，朝思夜想要碰一碰亲一亲，当成宝贝一样捧手心里。
    严庆生无声地吸了一大口自己味道的空气，觉得自己跟程水都有些不清醒。
    程水彻底把人从棉袄里剥出来，严庆生瘦极了，一长条地被他带进怀里，听他又叫了两声哥，状似赌气地嘟嘟囔囔：
    “哥，你要非不信，就当我不正常好了。我就喜欢你那条腿，看着就能硬，碰碰就能shè。要再有下回，我铁定要把你叫醒，不准你动，非让你亲眼瞧着……”
    他絮叨的内容翻来覆去无非就是喜欢，单纯的情绪像最原始的饴糖，沾染了孩子气后达到了简直令人无所适从的甜度。
    严庆生沉默了一小会儿，“那……那你到底喜欢我什么？”
    这句话说出口，严庆生又觉得脸上烧起来，程水说喜欢他是一码事，从他自己嘴里说出来，总有点不知羞耻的意思。
    程水说：“喜欢你啊，喜欢你的你。”
    也不知他是真傻假傻，答案听起来像一句废话。
    可一朵小花儿突然叭地一声，在严庆生的心房里伸了个懒腰。这时候的程水看起来听上去，又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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