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殿下再会。”
    回到人间姜尽渊才感觉到自己活过来了，好像又什么不对，确实是在人间才算是活人。
    “师姐？”姜尽渊充满好奇的眼睛看着秦樽月。
    秦樽月揽着她，两人懒懒的靠在一起：“她的力量还在我身上，只不过没有以前那样的强大了罢了，我本该被那些冤魂吞噬，可是巫谨找死要吸取我身上残余的力量。
    姜尽渊点了点头：“这我知道。”
    “可我身上还是有些残余的恶魂，魏宁。”说到魏宁秦樽月顿了顿，有些不忍心。
    “魏宁散去自己所有的魂力，魂飞魄散才护住了我的魂魄。”
    秦樽月说到很慢，姜尽渊能感觉到她的愧疚。
    姜尽渊缓缓的伸手勾着她的脖子：“是我们欠她的。”
    而小鬼也不知道什么站在了她们身后，神情萎靡：“妈妈，真的没有了是不是？”
    小鬼压抑的哭腔，让姜尽渊和秦樽月不知道怎么去给他解释，解释的话也说不出。
    “嗯。”秦樽月还是点头了。
    “其实我知道的。”小鬼耸了耸鼻子，明明他只是个鬼魂，可是姜尽渊还是觉得他在哭泣。
    秦樽月过去抱了下他：“对不起。”
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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