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再高，也不可能高过男人。不是因为聪明与否的关系，而是自古女子无才便是德，所以即使母亲识文断字也因该只是比一般女子好一些些罢了。没想到她的画艺真的如此之高，当世之上恐怕很少人能与之匹敌。
    “她，是死了吗？”刘若白的手有些颤抖，无论她是否死了，对于他们来说都不是一个好消息，如果她真的死了，那么他们爹怎么办。但如果她没有死，那么这些年来，为什么她都不回来，哪怕之上看一眼他们也好。
    “她没有死。”素素否认，说：“我来这里是想告诉你们，关于你娘的事情，我想这个世界上，除了我们，没有任何人更知道她，包括你的父亲。”
    “我和四姐从小一起长大，是很好的闺蜜。”姜絮拉着素素的手，说：“素素从小无父无母是在破庙靠着老乞丐接济长大，而我生在一个有八个姐妹但爹爹和娘一直想生儿子的家庭。我和素素不打不相识，成为了好姐妹。在我十七岁那年，我娘终于生了一个儿子，但家里的经济却十分不好。那个时候爹娘以为肯定生不出儿子，所以在我几个姐姐出嫁的时候也给了不少的嫁妆。但，为了给他们儿子最好的生活，他们居然想到卖掉我。”
    这也是方恒天第一听这么详细听姜絮的过去，他一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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