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听使唤。
    拍出来的照片一定很丑，在他那如春风般笑容的衬托下会更丑，她想。
    “结束后等我。”顾笙歌忽然附在她耳边低声说。
    苏小染的身体不由一僵。
    既然他这样说了，她当然会等。
    毕竟她不是来跟他怄气的，而是来讨一个说法，想让自己死得明白点。
    粉丝们兴高采烈而又意犹未尽的散场时，苏小染独自一人远远靠在另一侧的过道上，倚着墙抽烟。
    她不想变成现在这样，可是控制不住自己。
    仿佛只有狠狠的抽烟，才能将心里那种不安驱散，空洞填满，才能让自己安定下来，不那么的风雨飘摇。
    眼前一暗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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