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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一个粗鲁人。”
“可是怎么办?”施图南笑吟吟道:“这位有教养有学识的宋律明,不会看上我这个残花败柳。”
“大……大姐,你怎么能这样说自己!”
施图南本不想说,但作为长姐,又不得不说了两句:“安安,我恰好同你相反,宋律明才是真真正正的粗鲁人。”
“怎么可能?他的风评最好了!我们姐妹团里好几个人都暗恋他!”
“他用笔名写了篇文章,暗讽时代倒退了,女人就该把裹小脚的传统保留下来。也对国外一些宗教里的割扎礼大肆褒扬。”
“啊,——原来写这篇文章的是宋律明?!”施图安惊呼。当时她还用施图南的笔名大骂回去,俩人在报纸上冷嘲热讽。“他这伪君子也太恶心了!我呸!我呸呸呸呸呸呸!”
*
李邽山这夜孤枕难眠,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,听着另一张床上呼声大作的老二,心里越发寂寞。
寂寞——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。
他起床出去甲板,夜空中挂着轮明晃晃的大月亮。他隔空遥望,热血沸腾心潮澎湃,瞬间明白了为何古人喜欢引月作诗,他诗性大发,在脑海酝酿片刻,吟唱道:“啊,月亮!又圆又大又明又亮的月亮!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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