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施图南慌张地回了房间,背靠在门上捂着砰砰跳的胸口。施图安从卫生间出来问:“姐,你怎么了?”
施图南吓了一跳,轻吁了口气道:“没事,在甲板上碰见了一个……罢了。”
“你就这样去甲板上吹风?”施图安诧异。
“大衣落在那了,等会让晚香去拿。”施图南坐在梳妆台前摘耳坠子,摘下解着旗袍领站在屏风后,换下睡衣进了卫生间。
头等舱空间大,有会客室、卫生间、衣帽间、整体风格是中西糅合,更偏西洋化。施家有一栋洋房在上海,设计师是位英国人,设计出来倒也耳目一新,但仍不觉如意,她更钟爱中式。
这客房她最喜欢三样:苏式的黄花梨床;驾鹤西去的屏风;波斯的手工地毯。施图南觉得洋人就是洋人,不懂中国人,不然怎么会摆一幅驾鹤西去的屏风?从卫生间出来,赤脚踩在波斯毯上,床上的施图安两腿夹着被子在看书。施图南摸到床下的暗格子,拿出盒烟,又悄声回了卫手间。
李邽山拎着大衣回了客房,把大衣随手丢在沙发上,走到镜子前左右照了照,也许是脸皮厚,除了一道指甲划痕,完全看不出挨了两巴掌。侧着脸摸了摸划痕,骂了句脏话,解着裤子去卫生间撒·尿。出来老三站在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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