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来越远。
    最后，小纪实在忍不住，去了食堂。
    食堂边的理发店里，理发师棘手地看着小纪的头上那点小绒毛。
    理发师尴尬地问道：“这真的需要剃吗？”
    “要！”小纪咬牙切齿地说道
    拿到粮票，小纪跑进食堂，点了碗红油炖水饺。
    片刻后，取餐口吐出了一个大白碗。
    白碗底铺了一小层红油，红油上飘着一小片饺子皮。
    真是毫不意外。
    小纪一口吞了那片饺子皮，然后把碗送到回收点，心里有点愧疚，总觉得自己浪费了一个干净的碗。
    .
    下午，小纪扶着墙走进教室去蹭暖气。
    她坐在前排，感觉自己肚子的响声都要盖过孔教授的讲课声了。
    课间的时候，不用小纪去找，孔教授主动走了过来，告诉她：“这位同学，你影响我讲课了。”
    小纪张了张嘴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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