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歌说到后来孙泉对她说过的话后，她的脸色终于开始不对劲了。
    “你要当心了，我之前并不知道她是这样的人，如今孙泉说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，你不得不提防着点啊。”
    暮歌友善的提醒她。
    闻言，顾伊欢点了点头，“你说的，我都记下了。谢谢你，暮歌。”
    还好有她在，她能提前预防预防。
    “不必这么客气，其实说来，我也不知道自己帮着慕芸儿打赢了这场官司，到底对不对。”
    暮歌叹息道。
    顾伊欢拍了拍她的肩膀，“你没做错，你是律师，你得站在你最专业的角度，即使你的当事人是个杀了无数人的杀人犯，他也有同样拥有辩护权，所以，你一点错都没有。”
    “谢谢你。”
    顾伊欢的安慰，给了暮歌很大的鼓励。
    想来，道理的确是如此。
    “好了，不说这个了，点东西吃吧，即使天塌下来，也不能不吃饭。”
    顾伊欢乐观的说道。
    暮歌轻笑了声，点头。“没错，天塌下来了，也得吃饭不是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一个饭局下来，两人聊了不少，也异常投缘。
    下午，顾伊欢回到公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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