块清洁中的牌子，关上厕所大门，每一个隔间都检查过一遍，确认没人之后才回到沈风的隔间前边，小声问道：“你怎么样？”
    王总灌的是白酒，比之前鸡尾酒的度数可高多了，沈风这会儿耳朵尾巴齐出，脑袋也昏昏沉沉。
    他没听清小方的话，只问道：“叶先生？”
    还能说人话，小方终于松了口气，“马上就到。”
    对，小方也不是人类。
    考虑到沈风身份的特殊xing，叶镇到底没让陈总监随便找个助理给他，而是联系上狐狸，让他派了个妖精过来。
    这也是为什么，小方拿到司文成的手机，第一时间会选择丢进马桶，而不是单纯销毁照片。
    毕竟照片就算销毁了，花点钱就能够恢复，而他不能容许妖精同类的身份有任何一丝泄露的可能xing。
    正想着，里头窸窸窣窣一片响，接着沈风又问他：“叶先生？”
    估摸着是先前没听清，小方加大了音量回答道：“叶总马上就到。”
    沈风闻言安静一会儿，在里头不知道干了什么，没两分钟又来一句：“叶先生？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得，这还成复读机了。
    --
    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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