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铺着地毯，杯子没有摔碎。
    陈冰将杯子放到桌上，拿了支烟咬在嘴里，没有点燃。
    他沉默十几秒，开口道：“那晚……你和姜知屹上了床？”
    舒瑶缓缓点头。
    陈冰道：“所以，孩子的父亲是姜知屹？”
    舒瑶深吸一口气，“……是。”
    舒瑶的人品，陈冰了解，她不是私生活混乱的女人，他问那句话也只是想确保真实xing，毕竟现在舒瑶刚刚闯了一个大祸，信任值在他这里要打折扣了。
    陈冰沉默下来，咬着烟，眉头皱得极紧。
    舒瑶渐渐不安，她坐在椅上，双手握紧放在膝上。
    陈冰抬头，眼中有红血丝，道：“时间，地点，经过。”
    舒瑶无法再隐瞒，低声将自己和姜知屹的那一晚重复给他听，只是略去了很多细节。重点在——她和姜知屹都喝了酒，两人皆没认出对方，第二天醒来才发现对方的身份。
    陈冰也不可能问她具体的经过和细节，听完舒瑶的描述，他抬眼看舒瑶，目光有些复杂。
    舒瑶不知该说什么，便沉默下来。
    陈冰扔掉烟，道：“三个月前，魔星酒吧？”
    舒瑶点头。
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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