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美好得让他觉得不真实。
    回去的路上，王歧问叶空，如果玩脱了，大家都不支持，甚至骂他们怎么办
    叶空只觉得很好笑，他摸了摸王歧的脑袋，说：“傻瓜，我怎么会让这种情况出现？如果不是确保大家差不多都能接受了，我干嘛现在说，都等了这么多年了，不差这一时半会儿……而且，你不觉得我之前说得话，是有意义的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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