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的山鸡肉，肉质会变得略硬，口味更不会达到最佳。

    杨老，您吃起来难道就不觉得塞牙吗?”

    “额...是有点。”杨时下意识地抠嘴，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为何要顺着苏渊说话。

    “肉哪有不塞牙的，这条不算!”

    “好，不算。”苏渊轻描淡写地继续说道，“那您烤的鸡子上面有一股淡淡得土腥味道，这难道不算是杨老烤鸡的败笔?”

    “土腥味道?”杨时惊讶地说道。

    杨时得有二十年没在书院后山烤野鸡吃了，他这次烤鸡本是为了怀念当年做学生时的岁月，可是在他吃下那口烤鸡后，他总是觉得口味与当年不同。

    或许是年岁大了，经历多了，所以口味也变了?

    杨时如是想。

    但是当苏渊说出“土腥味道”这四个字后，杨时突然醒悟了。

    对，就是土腥味道。

    杨时之所以做学生时尝不出这烤鸡的异味，是因为他那时候家境贫寒、囊中羞涩，从来没有吃过好吃的。

    所以那时的杨时觉得烤鸡已经是最美味的东西了。

    可是在杨时当官后，山珍海味、鸡鸭鱼肉都曾一一品尝过，这口味自然也刁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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