摆手示意杨老师先离开，自己和姜凡要单独说话。

    “嗯，陈校长好，你看起来比我爸年轻多了。”姜凡见陈江山一开始点名两人有点“关系”，那他索性也说道。

    “哈哈，小姜比老姜会说话，来，喝杯茶。”校长办公室说不上豪华，但品味是绝对牛逼，茗茶焚烟，走进来就闻到一阵好闻的味道。

    之后两人聊了聊姜凡自学艺术品鉴定的事情，也聊了聊姜治最近在干什么，姜凡自然不会把老爸的老底给说出去，老一辈的同学都是相互攀比的。

    “好喝。”姜凡一口喝光一杯龙井，本来想说解渴的，但是想想茶得说好喝。

    “哈哈，再给你加一杯，慢慢喝。”陈江山倒茶的姿势颇有点指点江山的味道，姜凡不知道的是，就算教导主任，都喝不上校长的这一杯茶，他的待遇不要太高。

    这就是姜凡现在的“价值”，实际上大学教育看的就是这所学校出人才的几率，浪里淘沙，一所大学能让大家记住并且产生社会影响力，靠的是学生的强大而不是主任们的能力，去年的林幂算是金陵大学近几年出的最有名的那一个了，今年出了个姜凡，而且还是金陵大学最不擅长的体育方面的，领导们能不高兴么。

    最主要的是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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