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曲戏
梦里如镜中花水中月,迷蒙,然实实在在是真实的倒影,那么逼真且撩人。
清晨醒来,就被催着洗漱食早饭。
几辆黑色轿车哗啦啦停在正门,说是要去看戏,赶早场,落幕还能在外头吃上午饭。
黑漆漆的观戏厅,只有台上打了灯。四周幕布拉得严密不透气,倘若有人闯进,还当是时间沙漏漏得太快,一天飞逝,又见月升。
其实是耽燃,自作主张说,“在美利坚合众国看电影都是黑乎乎一片,意境可到位了,咱们也学学人家。”
许奕铮一巴掌差点呼上他脑袋,“你小子也知道别人是看电影,我们可是听戏。”
“哎呀,我已经使唤人挂上挡光布了,劳你将就着点。”说时,还不忘翻个白眼。
“就你事儿多。”许奕铮拿这活宝没办法,倾身去问宁清柠,“lemon,这样看戏可以吗?”
宁清柠点头,又对这新赋予的称呼啼笑不已。
戏是许奕铮和原瑾请看,目的自是为了道谢,不管结果如何,愿意跳水相救便值得一份诚心诚意的回谢。车上,他们二人特地与她同行,口头寒暄少不了,礼数周全到位后才慢慢聊开。
听闻宁清柠大名写法,西洋思维就上头,他们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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