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要开车，只喝了一杯，就以茶代酒陪他们喝。巢忠滴酒不沾，彩蝶也只喝水。

    午饭后，张天翊开车返回家中。

    张天翊在客厅坐着喝茶，彩蝶坐身旁椅上看着张天翊眉开眼笑说：“钱司令果然把您当佛一样供起来了。”

    张天翊看着彩蝶点头笑说：“这就是钱司令与周素琦的区别，周素琦自以为是，趾高气扬，并没有把我放在眼里，其结果你也看到了，被我整成了精神 病。钱司令有自知之明，受我恩惠，态度自然截然不同，但他仍然是我的敌人，因为他是汉奸，我早晚都仍然要把他收拾了。”

    彩蝶怔了怔，小声说：“你的做法和想法我好难理解，小时候我比你聪明，你有不懂的都问我，我都能很好回答。现在我远不如你，你说了答案，我一时半会还想不明白。”

    张天翊一本正经说：“你我之间就不要比这比那了，拥有你是我最大荣幸，你不要把自己当成丫头，我们是一体的，我们之间不能分彼此。我荣你荣，我衰你衰，这还是小事，为了国家大计，为了把小鬼子早日赶出中国，我必须动脑筋和日本人、伪军、汉奸斗争，也许有一天，我会倒下，那个时候，我希望你不要悲伤，应该为我感到骄傲，因为小时候不如你的我，终于成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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