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没说错话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高台之上，战刀门长老万烈摸着他那把赤红如火的胡须，有些昏昏欲睡。一旁的流水宗宗主殷如亭看了他一眼，突然笑道：“万老似乎对今日的武修不甚满意？”
    万烈本来都快睡着了，闻言又清醒过来。此人方面宽额，须发皆红，虽已年逾八旬，看起来却不过五十上下，睁眼时霸气四溢，犹如一头猛狮。此刻听见殷如亭的话，万烈扫了一眼下方擂台，懒洋洋地道：“马马虎虎吧，凑合着用就是了。”
    殷如亭轻笑两声，丝毫不把对方言语中对护法弟子的轻视放在心上。事实也是如此，虽说护法弟子入门后也可享受本门资源，但在量度和品质上都不能和本门精英相提并论，有些甚至比普通弟子还不如。除非能提升至客卿长老或被宗门正式吸收，不然所谓护法弟子在他们眼里，也不过是些资质稍好的散修罢了，不值一提。
    流水宗是云岚国云耀州内一个六品宗门，此番随战刀门、琉璃宗来青阳城，招收护法弟子还是其次，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傍上一个大腿。只是琉璃宗的露夫人孤高清冷，再说他一个男子也实在难以接近，因此殷如亭从一开始就把目标放在了战刀门身上，言语间对万烈恭谨小心，一点都不顾忌自己的宗主身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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