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国内。发射自家的导弹，炸自家的地盘，他也需要知道为什么。
    古地白想了一下，沉吟了很长一段时间才问：“你知道‘龟孽’吗?”
    白大褂愣了一下，诚实地摇了摇头。
    古地白没有解释而是继续问：“那你知道涂山上有什么吗?”
    “涂山？”
    他们现在在芒山，怎么又扯到涂山了？
    不过他毕竟是个研究员，跟着学者走南闯北的，他还真知道涂山。
    他说：“涂山有三百多米高，山顶有个禹庙，距今已有一千多年历史了。历经五代朝廷的修缮，巍然而独存于世。禹庙内有两株千年银杏，大可数围，拔地而起，西北有瞭望台，西南有望夫石，望夫石后面有灵泉，泉水清澈澄碧，四季不竭。”
    听他这么说，古地白点了点头。接着问：“看来你这次是做足了功课来的嘛，那你再说说关于涂山的历史?”
    那个研究员一点儿也不明白古地白为什么这样问，这让他很生气，生气地什么都不想说。可是听到古地白的声音，他却继续开口道：“涂山的历史可以追溯到五千年前大禹治水，为了疏导洪水，大禹取天山寒铁铸造巨斧，将涂山劈成两半，变成了东西两山。让洪水向北流入大海，淮河就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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