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来越深入。
    如老鬼所说，不归炼狱里面，是没有黑夜的。但有一种特殊的情况，取代了黑夜的存在。
    渐渐地，秦川感觉到自己精神力消耗的速度正在慢慢加快，用来辅助看清视野的范围，也逐渐地缩小起来。
    秦川并没有多在意，似乎想问问老鬼是否有这样的感觉，但想到老鬼那玩世不恭的态度，话到嘴边，又给咽了下去。
    然而时间又过去了一会儿，秦川发现问题大发了，自己精神力消耗的速度，达到了一个顶点，这是只用来辅助视野远远不能达到的。
    更别说秦川是全系的魔法天赋，更有着手指上宁心戒这样神器的加持，精神力在平日是根本用不完的。
    现在突然发生的特殊情况，不得不让秦川开口，问向老鬼。
    “你……有没有感觉到什么？”
    老鬼见秦川主动开口搭理自己，似乎很是高兴。嘿嘿一笑，凑了上来。
    “有不一样的地方么？我怎么不知道呀，我可什么都没发现的哟。”
    秦川见老鬼这样的态度，一张脸立马就黑了下来。
    果然……问这老家伙是不明智的选择。
    “不想学习药剂的话，你可以选择装疯卖傻。”
    秦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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