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出，但他不能说实话。因为说实话，他怕祖志远受不了，可是说谎话，又不是对待朋友的态度。
    经过一年多相处，祖志远和他已经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，而且两人脾气相投，又相识在微末，这份情谊，张一凡非常珍惜。
    而且他也看出祖志远虽然平时不正经，但人如其名，他是有大志向之人。只是他自己还没意识到而已。而且剑修，历来都是非常强大的修士，只是走到最后之人少之又少，但他相信祖志远定能走到最后！
    再次行进一段，张一凡还是决定说实话。
    “志远，慕萱萱不会回来了，我把黑鳞牛留在了她身边，保护她挨过这场试炼。”张一凡再次寻到一处隐藏的血迹，尔后拉着祖志远和杨倩倩快速后退。
    “那她就一点没有提到我？”祖志远寻了颗大树做好标记。
    张一凡摇了摇头，与杨倩倩继续前行。
    “唉，圣人有言，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！咱还是练剑吧……”祖志远感叹一番，抽出长剑，一番挥舞，在一颗大树上刻下“落花”“流水”四字。
    望着这四个字，他立良久，尔后再次一阵挥舞，将字抹去，随后收剑入鞘，大踏步向前。
    张一凡仔细观察祖志远表情，待他干脆利落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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