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！这是怎么回事？”
    沈昌不急着回答，而是不经意地看了眼她身后的小四。小四会意，立即识趣地远远退开。
    “他自幼与他母亲住在洛阳，长大后便一直在外闯荡，即便来开封也只到老爷子住处，所以这些人都不认得他。”沈昌轻描淡写地解释，一双号称能看穿一切的神眼平静地凝视着她，“你真正好奇的不是这个吧？”
    “伯父英明。我也知道您和堂哥的关系不好，但他毕竟是您的亲儿子，难道您就一点都不在意他在外面做些什么，又都跟什么人交往吗？”
    “你是说他跟白雪城吗？”
    上官无伋闻言一愣，惊讶地望着沈昌。
    沈昌的脸上依然带着笑容，无论是表情还是目光都看不出任何异常，仿佛在说着一个毫不相关的人，一件毫不相关的事：“我的确听说了一些。他要加入哪个门派是他的事，我管不了，也没必要去管。”
    “可我总觉得他跟白雪城的关系并不简单。而且他还会天魔大法。你不是说天魔大法早在百年前就已遗落，跟侯家已经没有瓜葛了吗？”
    “也许他是从别处学到的吧！”
    “也许吧！”上官无伋轻叹口气，目光却深深地注视着沈昌的眼睛，幽幽道，“也许是我猜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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