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75 部分阅读
男人们少了妈妈这么个肥嫩嫩的大美女,女人们少了老狸子这么个高大诙谐的贱
男人,多少是带着点失落上路的吧。
我当然是没功夫关心这么多,发烧发的我糊里八涂的,还好我们厂在成都的
兄弟单位及时派来大夫,不知道现在怎么样,那时社会主义工人可是四海为家,
特别是我们这样同一个系统的,所以我这个金城的职工家属到了成都,一样享受
到及时而免费的公费医疗,当然,也不是所有的企业都这样,我父母单位这个系
统,在当时和现在的中国,都是国家重点培植的工业。
闲话少说,成都大夫给我开了药,整个白天见好了很多,可到了晚间,病毒
卷土重来,我躺在床上,又恶心难受发冷起来,“妈妈呀,妈妈,你在哪,我好
难受,我要喝水。”
我语无伦次的叫唤,叫喊了一遍又一遍,奇怪,妈妈呢,妈妈又离开我了,
妈妈走了。
这个念头把我一激,人在发烧状态下被偶然因素刺激,反而清醒起来,不过
是高热下的清醒,比正常的清醒更精神百倍。
我肿着眼睛坐起来,不知哪来的力气,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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