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洒脱的笑笑，没再说话。
    水珠滴答作响，滴漏中最后一点存水也终于流尽。几乎是在同一时刻，一直紧闭双眼的杨修长出一口气，从万千幻象中挣脱了出来。
    太难了……
    杨修这次几乎是倾尽全力，拿出了自己在背诵时压箱底的功夫。即使如此，在逐一记忆单个文字时，各种幻象就如排山倒海般扑面而来！
    各种恶鬼在地狱中被折磨惩罚的场景近在眼前，关键是这些恶鬼所承受的乱刀分尸、滚油烹煮等酷刑，作为旁观者的杨修都感同身受，好像自己就是恶鬼中的一员一样。
    半个时辰的时间耗尽，杨修只勉强记住了混元经的前三分之一，意志和体能都已经消耗的七七八八，就算还有时间，恐怕也没办法继续了。
    “杨修怎么样，没事吧？”
    一旁的刘显赶紧走上来扶住杨修，一脸关切。杨修笑笑示意自己没事，另一边绿袍修士笑着起身，和柳文仲一起来到了杨修身旁。
    “看样子肯定有所收获了，”
    绿袍修士心情很好，抚掌而笑：“要不要休息一下再继续？”
    “没关系。”杨修抹掉下巴上滴落的汗珠，直接桌子另一侧拿起毛笔，刘显赶紧铺好一张宣纸，让杨修就地默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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