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斐尔低声提醒了一声。
    方林脸上带着一阵苦笑，然后他看到库亚塔斯缓缓朝他走来。
    “孩子，跟随你的内心做出选择吧。”库亚塔斯脸上的笑容依旧显得很慈爱，没来由的，方林心中一软。
    是啊，这个老人多像家里的长辈，那一天在书房也亲切的把自己的手稿交给自己校订，方林很清楚自己几斤几两，至少如今的他，不值得一个红衣大主教来动什么小心思。
    不管库亚塔斯是放任方林自己选择也好，还是说这是一招以退为进也罢，至少让方林还是感觉到了一丝的温暖的。多像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那几个老头啊，至少眼底的表情都是出奇的一致，那是长辈看向心爱的晚辈的眼神。
    或许，自己真的想太多了，库亚塔斯的确只是把自己当做了一个喜欢的后辈。
    虽然这一点他自己都不信，但他不知道的是，当日库亚塔斯会收他为教子，其实就是如此的纯粹和简单。从方林拯救了黑石镇的孩子们之后，库亚塔斯就很喜欢这个无私的小牧师了。
    当然，雷顿斯特.........
    “雷蒙大公爵，我很抱歉！”方林抬高声调朗声道。
    他很明显的发现，库亚塔斯的眼睛微微一亮。
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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