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 横越五百年
越来越明显,直到他看到了书桌上摆着一张纸,上面还有些字,他连忙走过去把那张纸拿起来,看了起来。
“制台钧鉴:哱拜逆贼,辜负皇恩,举贼子刘东旸为总兵,自号谋主,已连陷河西四十七堡,声势浩大,各地守将背弃皇恩,闻风而降,使贼声势愈盛,气势愈狂,河西危矣,现叛军伪左参将土文秀率军攻打平虏城,末将一族世代深受皇恩,蒙恩殄为宁夏参将,平虏城守备,断不能背弃天恩,屈膝于贼。
末将决意死守平虏城,战至一兵一卒亦绝不投降,然末将兵微将寡,贼聚兵数千人轮番猛攻平虏城,末将麾下军兵不过三千,粮秣虽多,兵马却少,贼军若增兵而战,末将恐难以久战,为国家计,急盼制台速派援军以援,末将泣血下拜!
万历二十年三月初三,宁夏参将平虏城守备萧如薰。”
这是一封信,是以毛笔书写的,字体为楷体,格式为从上至下,从右至左,信件旁边还有一个信封,信封上写着制台魏公亲启,看起来是写完之后还没来得及放进信封派人送出去。
萧如薰心神剧震,一把扶住桌子,颤巍巍的坐在了椅子上,拿着信件,死死的看向了这封信的落款——万历二十年三月初三,宁夏参将平虏城守备……萧如薰?我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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