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形御灵确实普遍都是高阶御灵，至少在张贤说法中，还未见过低于六阶的人形丹青。
    这御灵斜他一眼，并不答他，只言道，“我的神通，与那经羽龟类似，只不过我是将这世上丹青之术都存在脑中，你的功力越强，我能开启的书库就越多，这术法等级则越高。”
    尚云听她说来，觉得这神通确实很了不起，就像身上带了一个活宝典，而且据她所说，日后还能学到许多高级术法。
    这御灵活了上千年，确实是个宝贝。
    他点点头，正欲说话，转念一想，那岂不是说明我这御灵毫无用处？
    只因这天下丹青之术，多半存于丹青门中，平日师父教导，日常月久，自己过目不忘，早晚也能记得七七八八，而这练习之事，本就非一朝一夕之功，得循序渐进，这所谓功力越强，开启书库越多，就更是无用了。
    尚云面上一阵苦涩，心道，我竟得了这么一个无用御灵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那女子见他面上古怪，侧头看他道，“莫非你不信我么？”
    尚云苦涩摇头，“信你，信你。”
    他转过身来，看着场中，便运起疾行图，准备拼死一搏。
    “你体内邪火，用不了寻常丹青之术，你可晓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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