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万能的。
    如果跟现代一样有监控的话，他们现在也不必愁小天和夏玉是怎么消失的了。
    而想要在这个世界装上监控，那就只有记忆水晶球了。
    只是，一个记忆水晶的价格几百万，要在整个云霄神殿和乾元宗都布上记忆水晶球，要花费太多了，所以她才用上这个办法。
    月清影和张扬隐约明白云初所谓的监控的意思，但是又有些不明白她要怎么做。
    看着云初离开的背影，张扬忍不住喊道：“小师姐，那你现在去哪里？”
    “找小天。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昆仑雪域，暗族。
    山腹之中，暗族族长突然睁开了眼睛，似乎在透过山体，望向了远方。
    “有客人来了。”他突然开口。
    君正身上的黑雾散去：“来的是何人？”
    暗族族长轻叹一声：“不该存在的人。”
    君正偏过头，往山腹之外望去。
    暗族之外，冰天雪地之中，一个消瘦的姑娘，双眼无神，手脚僵硬，如同一个傀儡一般，机械的往前走。
    在她手上，还拖着另外一名女子，在雪地上拉出了长长的脚印。
    “你……你是小天，还是夏玉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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