装作没看见，等两人上楼又赶忙溜到楼上听墙角。
    贺总没关书房门，瑞英贴在墙边听的很清楚。首先就是贺总问：“你到底玩什么花样？”
    荣立扬苦逼兮兮的声音从书房传来：“哥，你也知道我一直有个喜欢的人，但是当初我太年轻不懂事，伤害了他。”
    贺总：“怎么伤害的？”
    荣立扬声音变沮丧：“我以前成绩不好，你知道的，高二那年我妈给我请了一个家教。”
    瑞英隐隐约约知道当年的事，比如原老师曾经堕胎，好像就是因为某个玩弄他的学生，可具体的细节不知道。
    原来是家教时的孽债啊。
    瑞英心里鄙视荣立扬，听的却越来越认真。
    “我当时没受过挫折，做什么都无法无天，没有顾忌。那时候我无意中知道……他是个同性恋。”
    其实是知道他是双性人。
    出于对爱人身份的保护，荣立扬没说出真相，含糊其词把事情带过：“知道后，我跟那群狐朋狗友分享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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