业级别的。”

    蒋承泽对李毅竖起了大拇指，也不知是表扬李毅还是挖苦李毅。

    “不过话说回来，”蒋承泽接着道，“正因为你这个天不怕、地不怕，脸皮厚比城墙的特质，才符合恶搞系统的要求。而且你还特别有恶搞的天分，所以你才能一路过关斩将、获得今天的成就。”

    李毅就是脸皮再厚，听到这个昔日的武林至尊如此夸赞自己，也禁不住脸红，赶紧说道：“蒋大哥，你别折煞小弟了，要不是有你的帮助，恐怕我早就嗝屁了呢。”

    “诶，你千万别这么说。”蒋承泽摇了摇头，“系统帮助宿主那是天经地义的事，而且我帮助的有限，主要还是靠你自己。

    你可别谦虚，要知道，你之前的那几位宿主，蠢得简直快把我气死，我都快成他们的贴身保姆了，结果几个宿主还是不成器，早早的就特么殒命了。”

    李毅见蒋承泽提起了他还是恶搞君时的经历，那个一直困扰李毅的疑惑便重新浮上心头，于是问道：

    “蒋大哥，我实在想不明白，我记得你给我回放的三十年前的往事里说得很清楚。你当时虽然重伤不治，还有一个月的寿命，但你已经有备份的替死鬼了，为什么最后没有复活，却变成了恶搞系统的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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