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打消了怀疑……”

    “可地皇陨落的时候，证明一切都是真的，他留下的东西都是真的，道果是真的，灭世剑是真的，那关于你们是一人的消息……自然也是真的！”

    方平冷哼一声，“原本以为你们忍到了现在，也差不多了，结果到了这地步，还能忍，你们真以为我会给你们机会？哪怕杀不了天帝，我也要你们一起死！”

    斗天帝面色阴沉地看着他，“就凭鸿的一面之词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不是！”

    方平冷冷道：“当然，我也知道，你们并非一人，可你们能融合，我还是知道的！因为……我见过！”

    “见过？”

    斗天帝微微一怔，你见过？

    “地皇留下了一枚玉佩，不是什么好东西，只是一段投影记录，你们俩早年融合过一次……”

    方平玩味道：“地皇甚至推测，你俩早年玩过换道的事，尝试过能否脱离这本源道，所以可能由此研究出了融道的手段。

    石破当年制造出本源境，可以让人换道，这手段对其他人而言，尤其对皇者而言，好像没什么了不起。

    可皇者之间，若是也能换道，甚至融道呢？”

    “若是说铸神使是三界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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