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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在平静的湖泊之上，寂静的湖心亭，端阳长公主和韩川的三步对峙，仿佛笼罩这一股寒意，连周围气温都降落冰点之下。
    “小川，昔日往事，历历在目，我从来没有忘记！”
    面对韩川的质问，端阳长公主秀拳不由自主的握紧，她一双美眸闪着内疚的光芒，但是俏丽的脸庞却有一抹平静而淡然的神色，仿佛很自然：“只是我从来都没有选择！”
    她是皇族中人，她是景佑帝的女儿，所以注定她无论如何只能站在大秦江山的角度之上去做事情。
    当年的事情，景佑帝和白家，只能存活一个。
    她选择了自己父亲，理所当然。
    她对白家也许很愧疚。
    但是她从来都不后悔她自己的选择。
    这不仅仅是情感上的选择，还是一个大义上的选择，如果当年她不出手压住白家的战将，如果她不拿走那一面号令十万边军的白家杀神令，被逼入绝境的白家就会造反，以军方第一世家的影响力，大秦朝会崩溃。
    这是她不能看到的一个局面。
    “对啊！”
    韩川闻言，有些苍白的面色浮现出了很复杂的神情：“你我之间的立场不一样，而你所做的在你自己的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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