废物，清除。”那女子不带任何言语的声音传进姜凤阳耳朵，似乎已经迫不及待，一秒都不想看到姜凤阳。

    “清除？什么清除？难道我是这系统当中的一个数据？我是病毒？”姜凤阳脑袋里马上就想到了前世的电脑，“你是杀毒软件？”

    姜凤阳也不管脑袋里那个声音，当下眼前这处境也根本顾不得脑袋里那东西，他不傻，他知道脑袋里那东西一天来都没对他不利，但是眼前这女子肯定不怀好意。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凌雨桐一愣。

    “翎羽，目标处于白名单，撤退。”黑暗中又一道声音传来。

    姜凤阳明显感觉到那女子抓在他衣领的手突然握紧，不过很快再次松手，然后消失在黑暗之中。

    至始至终，姜凤阳至始至终都没有看到黑暗之中的另一个人，但是那凌雨桐离去的眼神明显带着一丝不解与不甘。

    姜凤阳立马将原本那个姜凤阳的所有关系都梳理了一遍，却完全没有这个凌雨桐的任何信息。

    奇怪，看那凌雨桐眼里的杀意不是假的，难道穿越的记忆不完整？

    “喂，你究竟是什么东西？”化险为夷，姜凤阳打算必须要弄清楚脑袋里这个东西是什么玩意。

    “我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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