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传来无法承受的剧痛，而这剧痛却不是肉体带来的。
    他身体僵硬，缓缓回头，看到了华钦——已经远离数千丈的华钦，她的脸上是复杂，无法形容的复杂。
    “原来，最可怕的是人心。”
    蚩尤轻轻说了一句，然后仰天怒吼，猛然拔出了洞穿了自己身体的长剑。
    他目光血红，厉吼道：“这样，就能杀我蚩尤了吗！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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