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千九百七十七章以史为警
,书事记言,出自当时之简”,二者为,勒成删定,归于后来之笔。前者系“当时草创者,资乎博闻实录,若董狐、南史是也”;后者为“后来经始者,贵乎俊识通才,若班固、陈寿是也”。
这两个方面,“论其事业,前后不同。然相须而成,其归一揆。
史家自唐以后,五代而来君王更替,江山易主如走马观花,史家几乎成为一段空白,到了大宋……文官的权利被叠床架屋的掏空,即便是史官也不能例外。
他们书写下的与其说是史书,不如说是皇帝要求的作文。
史家最重要的独立性被摈弃,成为给皇帝歌功颂德的存在。事实上自汉以降,史官便已经极少拥有独立性。
魏晋风骨时还有一些,但到了隋唐,不提也罢!
赵祯恢复史官,史家,为的是给大宋留下一个可以公正评判的机构,一个权柄所忌惮的所在,一个可以让皇帝都畏惧“笔杆子”。
你可以作恶,可以无法无天,但却不能抹去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。
这就是一种威慑,虽然史官没有谏言之责,却有考察宫闱之权,虽然不能监察百官,但却能把官员一生的所作所为记录在案。
他们是华夏历史的记录者,也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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