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七十四章 乱
儿瞎说。”
方芜毕竟年纪大了,同他们打了这一场,已是精疲力竭,一时有些缓不过来,索性坐在后院的石阶上。
文绍安给他端了一碗温水,他也不客气,接过水碗“咕咚咕咚”地一饮而尽。
“岁数大了,不中用了,”方芜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,朝文绍安笑了笑,“这些年都在忙着给人断案伸冤,许久没有练身手了,荒废了不少,若让师父知道,定要怪我不用功。”
“师父不会怪您,您这些年为江东百姓伸了不少冤情,也威慑了江东官吏不敢胡作非为,还被江东百姓奉为‘方青天’,师父一直赞赏不已。”
“你倒是知道得清楚。”
“也不是我想知道的,是师父关切你的情况,常有事没事同我在信里念叨。”
想到夫子,方芜的脸上绽出了笑意,但很快又沉了下去,“我算是什么青天,昨日眼睁睁地看着那八十余口人无辜送命,看着那些本该有着大好前程的同僚愤而触柱,我却什么都做不了,还要跟着你们灰头土脸地离开京城,我这一辈子怕是都要活在此事的阴影之中了。”
“党争素来无谓而可怕,师父过去常告诫我们不当依附任何一门一派,就是担心我们在党争上耗费时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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