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松一口气,忙将酒坛抱起,对嘴巴便灌。大坛酒不止二十碗,饮毕,立时便醉了,倒地前尚模模糊糊地问了一句:“戍主身子如何了?”

    张须陀的身子有如钢铁,哪有甚么疾病?只不过心中难受,又为着张素而已——孟庆打出长安,她不哭不闹,却收拾金银细软扮作个小厮要走。只因金银细软太多,足装了整架马车,她又是个小厮打扮,叫开远门卫士拿住了,张须陀方才得以追回。现下关在内院,院外站了两圈人,一圈太监,一圈亲卫。

    张素仍旧不闹,却在内院以木板为刀,以竹杆为抢大练武艺,瞧模样是打算有朝一日杀将出去。张须陀哭笑不得,宝贝女儿的性子他如何不知?那是当真做的出来的,越发紧张。又知旁的人确实不敢将她怎样,只好告病在家,每天在内院转悠,严防死守。

    现下得了孟庆身亡的消息,便去告诉张素。想长痛不如短痛,迟痛不如早痛,张素知晓孟庆没了,虽然悲痛,却不会整日价磨刀霍霍了。

    去到内院,张素正拿竹竿与几个丫头厮杀,你来我往斗得难解难分。张须陀站住,道:“丫头,不用练了。爹爹已将守卫都撤去了,你要去哪里都成。”

    张素登时将竹竿抛下:“不骗人?”唤丫头:“更衣,收拾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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