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篇
种环境里,怎么可能不生病呢?然而他们有病不懂得吃药,不懂得疗养,最科学的方法就是放血,除此以外,一律请教士祈祷早日痊愈。教士一定会:“你丫是得罪了龙神啦。”然后念念经,跳跳舞,就算完事大吉,要收祈祷的手续费。侥幸病好的,那是你足够虔诚,龙神原谅了你,闭眼蹬腿的,那是你罪深难赎——这都什么事儿!
要我,根本就不用进行什么圣战,逮几只感染鼠疫的老鼠往野蛮人城里一扔,嘿,不用半个月,管保都死得干干净净。或许有人会我这种想法卑鄙,可目的不就是要杀尽异教徒嘛,正义地杀和卑鄙地杀,结果又有什么不同?
所以野蛮人一律臭哄哄的,隔老远都能闻到他们的味道,和野兽没什么区别。其实平心而论,野蛮人虽然皮肤白好象没吃饱饭,其实长得并不算难看〔大部分〕,某些女性还颇能让人色心大动——当然,上她们之前,你得先把她们强摁到水里用皂角好好擦擦,去掉所有污垢和臭气。
这种种联想当然不会在恶战中产生,虽然我这人就喜欢胡思乱想。我一刀劈碎了那蛮子的膝盖,他一跟头从马背上翻下来,我再补上一刀,就取了他的命。这是我平生在战场上杀的第五十个异教徒,回去要在日记里大书一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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