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
坐着“逸车”上了岸——这名字是廪起的,东西却是我和史咎一起设计的。车两边各有八个木轮,用皮带紧紧绷成一串,爬高走低,平稳并且安逸,好象担架一样。
我们这一队共有五十五个人,廪带队,包括我在内的十九名士、八名家臣,还有二十七个奴隶扛着食物、清水及野营工具跟在后面——史咎不放心我的病,也执意要同行。
又要探查地形植被,又要防备野兽,一上午走了还不到二十里。午后休息了一下,继续前行,地势逐渐升高,植被也好象稀少了许多。
廪和几名家臣执剑走在最前面,我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在中间,然后是时子有等七人殿后。又走了一阵,忽然看见一名家臣拱手躬立在前方。
“怎么了?怎么不和廪一起开路?”我的心底突然升起一股奇怪的预感。那名家臣脸上着光,指着一棵叫不出名字的树:“您,您看!”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过去,树干半人高处,分明有着一道刻痕。
“这是剑痕,”史咎走过去轻轻摸了一下,“不是你们砍的吗?”“不是,”那家臣也知道此事非同可,所以很坚决地回答史咎的问话。
“午,”我叫着一名士的名字,“你带十个人赶上廪,帮助他。还有什么新的现,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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