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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十五章 恨病

更仿佛有无数虫豸在咬噬自己的血肉,不禁难受得再次跌倒在榻上。妻子问我:“丈夫此刻感觉如何?”又说:“已着人去宫中请御医去了。”我微微点了点头,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就这样,我在病榻上躺了整整三天,才终于勉强能够视事了。首先来到榻前奏事的是靳贤,他呈上一份太尉府所颁发的调兵令,阴沉着脸说道:“邱县芒氏作乱,获筇竟然调动了七个郡的郡兵,不识何意,恐有奸谋!”

    我接过来大致看了看,正如获筇当日所言,他调中野郡兵往剿,同时使渝安郡兵南下以阻强蛮趁势入侵,为保渝安,再调虚陆郡兵北上,郴南郡兵则西进协防虚陆……如此层层相因,半个国家的军队都在调动换防。

    我看不出内中隐含着什么阴谋,不过为了剿灭一县的变乱,竟然同时调发七郡的官兵,情况确实不大寻常。我知道靳贤是不大懂军事的,其实我懂得也很有限,想来想去,只好找两个姐夫来斟酌商议。

    面对太尉府的调兵令,二姐夫终让皱眉看了半天,最终只是轻轻摇头:“此人智深,无可索解。”倒是大姐夫粥恒沉吟半晌,突然捋须微笑起来:“这老匹夫,我知其意矣。”

    三个人的目光全都望向粥恒,只见他在案上摊开一张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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