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二东家接过话茬，问道：“如此说来，莫非那凶手是个职业杀手，收了人钱财，前来办事的！”

    王开山沉吟着点了点头，道：“若如此倒是能解释杀人动机了，不过要是杀手行凶，此案也不能局限在华月一城了。”话音没落却见令小妹摇头道：“二东家说是买凶杀人倒是可能，不过犯人这个杀手当的可不职业。白腊坊的现场我并没看见，但仅是此处就疑点重重。”

    令仲对这女儿也是极为推崇，而今真是束手无策，这才把才受伤的女儿给请来帮忙。急忙问道：“怎个疑点重重？”令小妹淡淡笑道：“这屋里一共死了十人，除了一个女子因脱阴而死，那四东家应该是最先被杀。而且几乎没有反抗迹象，显然是被突然袭击杀死。我想可能是凶手扮作店中伙计，或者本就与四东家认识，趁说话的机会突下杀手。职业杀手杀人拿钱，极少干舍本的买卖。既然已杀了目标，又何必再杀其他人？”

    王开山道：“贤侄女是说凶手要杀人灭口，恐怕被人认出面目！”令小妹淡淡道：“也有这种可能，不过……就不能是愤怒吗？淫辱妇女，草菅人命，难道凶手就不能因为愤怒才杀了那几个恶汉！职业杀手心冷如铁，哪会做这些多余的事，也正因如此，我才说他并不职业。”说着又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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