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通过他身后逶迤着的那道长长的紫色虹光，才能勉强判断他身形所在的位置。

    不过别人境界低下修为浅薄，肉眼凡胎故而瞧不真切，齐明动作虽快，一来旁观者清，二来也并非全力以赴，又如何难得住四娃一对火眼金睛？

    一对如火焰般璀璨的炽瞳不自觉地亮起，眸子里倒映着那一道流溢着的紫光。

    若是有人凑近了四娃，往他那一双生得神采飞扬的眼里细细一瞧，说不得便能从那一道紫光里，搜出一道模糊不清的身影。

    四娃仰着脖子看向齐明，面上依旧不动声色，一改往常时毛毛躁躁的个性，显出几分沉稳内敛的神情，只是从他那复杂无比的目光里，仍能看出他此刻的情绪起伏不定，压根就不像他表面上所显露出来的那般平静。

    “他们的眼睛我都看过了……”

    四娃转头看了边上正襟危坐神情各异的大哥与三哥一眼，不等他们心有所感回望过来，很快转开了目光，心中默默念道。

    “大哥，二姐，三哥，五妹……六弟，我都看过了。”

    “都是红色的……哪怕六弟的颜色稍淡些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那一次，我看到的不是幻觉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的眼睛，也是红色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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