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 不义(下)
亲那种官儿还是愿意把女儿嫁给他的;若说他想攀龙附凤,留着正妻的名头虚位以待,买个丫头伺候也轻而易举,可是你看他家里就是一个老苍头和他的老婆子伺候他,其他的啥人也没有。我跟悠兰姐姐想的一样,真觉是什么人在弄鬼。”
正因为他家里没有女人,所以他“忍不得”了。我心里这样想着,只是不愿意睁眼。
悠兰对春雨小声说:“算了,还是让姑娘静一静吧。明日你去报个病,这两天姑娘不能视诊了。点上安息香,让她睡一觉。”
接着她们便出去了,关了窗掩了门,屋子里霎那间变得安静。安静得我隔着窗子都能听见外面的小鸟在清脆地唱歌。这歌声在平日觉得如仙乐般好听,今日只觉得呱噪。
眼睛闭着,心中却万马奔腾而过。童年的一幕幕又出现在眼前。那个不堪的风雨之夜,雷霆风雨的夜晚,伴着闪电雷鸣,那张长满络腮胡子的脸,那张风吹日晒得狰狞的一张脸,凶神恶煞般地压下来。撕心裂肺的痛,无以言说的羞耻,一齐一齐地重现,不断地在脑海里翻腾而过。那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山路上,我们母女跌跌撞撞地逃命,前面看不见道路,漆黑的夜如同一只巨大的怪兽张开的嘴,看不到尽头也看不到希望,身后慢慢地传来人声,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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