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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可以吗？有这样的规矩吗？”顾离开口问道。

    “没关系，你开心就好。”季凡摸了摸顾离的头，帮她把头纱盖上。

    顾离挽着顾平生、顾平清走向红毯的另一头，看着不远的男人，眼里有些朦胧，尽头的那个男人，是她愿与之共度一生的男人，直至老去、死去，也不愿分离。

    两位“父亲”把顾离的手交到季凡手中。

    “季凡，我知道我们之间不需要说谢谢，但是真的很感谢你为我做的一切。”

    “季凡，很高兴能遇见你，真的很高兴，能够再遇见你。”

    季凡掀开她的头纱，扶着她的后脑勺，低头吻了下去：“季太太，我也很高兴能够遇见你，很高兴，我的余生都是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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