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二十来岁，两耳坠着两个硕大的耳环。另一个则是十七八岁的样子，手臂上纹着一只张牙舞爪的冷面蜘蛛。

    看他们的样子，无疑是街边的小混混了。

    红发青年见向前走过来，猛吸了一口，然后缓缓地吐了一个烟圈。

    “兄弟，来一根不？”他笑道。

    向前摇摇头，道：“谢谢！我不抽烟！”

    “那你身上带了烟钱不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抽烟，不带烟钱的！”

    红发青年朝小青年使了一个眼色。

    冷面蜘蛛随手扔掉烟，拉住向前，道：“喂！这位兄弟，我大哥的话，你难道没有听出重点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重点？”

    “你身上有没有烟钱？”小青年再次重复了一次，并且读准了重音。

    “钱？”向前哈哈大笑，“要钱的话，早说嘛！”

    “现在懂了？”

    “懂了！”向前道，“只是，真没有烟钱。只有酒钱，都买酒了！”

    向前张口一喷，一股浓烈的酒臭味扑面而来。

    “你敢耍我——”小青年当即变色，握拳就要冲过去。

    红发青年拉开小青年，笑道：“呃，小朱，这位兄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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