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，我们站在这里，为死去的战友悼念！为祖国的未来祈祷！”嘴巴靠在麦克风前，海军将领张如德面色沉重的，对台阶下面的水兵们说道。

    他端着演讲稿，手指头都有些哆嗦：“南洋的兄弟魂魄不散，与我北海舰队一起，继续拱卫大明帝国的万里海疆！”

    “魂归来兮！”作为一名大明帝国的将领，他歇斯底里的呐喊，声音甚至不用透过麦克风，就可以飘散出好远好远。

    “魂归来兮！”仿佛杜鹃泣血一般，张如德已经略显嘶哑的声音，在海风之中缠绕，久久不肯散去。

    “楚与之将军去了！昆仑山号等战列舰无一奔逃，全部战沉在了吕宋！我万余兄弟，也都长眠在了那里！今后南洋十万孤寡，就是我们北海上下的亲人！”

    “走了的兄弟，父母子女我张如德养之！”说到了这里，这个曾经目送多少战友离开的军人，声音变得哽咽起来。

    当年武当山号战列舰战沉的时候，张如德没有如此痛苦，听到千山号战列舰战沉的消息，张如德没有如此悲伤。

    可是，楚与之这个老人走了，海军哪个一敢说自己心口不疼的？哪一个能说自己胸腔里不滴血的？

    那老人平日里看起来平平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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