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是什么时候，都能做到面无表情。

    “冰冰，今天送你来上班的那个男人是谁啊？”莫瑶凑到杨冰身边，笑眯眯地明知故问。

    杨冰被她那笑容看得有些点心虚，但是她觉得莫瑶应该没看见，因为她都不等秦焱下车，就自己下车走了。

    “不知道，我不认识。”杨冰依然面无表情，要知道，她每天都坐不同的车来上班，那些司机她一个都不认识。

    莫瑶呵呵笑：“行了冰冰，你就别掩饰了，我都看见了，说说吧，你和秦焱进展到哪一步了？昨晚，是他在你家住还是你住他家？”

    杨冰脸色一红，连忙低下头：“你想多了。”

    “冰冰，干嘛要不好意思 呀？这种事多正常啊，我看到你和秦焱在一起，不知道多高兴，你自己也应该高兴才对呀。”

    是吗？她看到她和秦焱在一起很高兴吗？既然这样，那她就试着和秦焱在一起好了，只要她高兴，就好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了莫总，我会跟他好的。”

    莫瑶整个人一呆，怎么回事？怎么感觉冰冰说这句话怪怪的？像是在服从她的命令一般？

    “冰冰，你……”莫瑶开口，却不知道自己该问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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