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到底谁是墙头草？到底是谁耳根子比较软？大小姐分明就是被他自己惯大的好吗？

    张妈敢怒不敢言，只得一个劲地点头：“是是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张妈，你这样就太敷衍了。”

    张妈想哭，她怎么就遇上这么个难缠的老头子呢？这哪是人干的活？

    张妈刚想辩解，病房的门就被人推开了。

    “爷爷……”莫瑶看到莫正东坐起来了，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，她紧张地问，“爷爷，到底怎么回事？您还好吗？”

    莫正东抿着唇不说话，在莫瑶不注意的时候，给张妈使了个眼色，张妈连忙抹了抹眼睛，声音悲戚地开口：“大小姐，你可算来了。”

    莫瑶这才看向张妈：“张妈，到底怎么回事？爷爷怎么会突然晕倒了？”

    张妈看着莫瑶，一副欲言又止地模样，莫瑶蹙了蹙眉：“张妈，你倒是说话呀，你想急死我吗？”

    “大小姐，老先生这都是让你给气的。”张妈小声地说着。

    莫瑶一愣，让她给气的？她做了什么，看到莫瑶一脸茫然地样子，张妈继续小声地道：“大小姐，老先生今天早上进书房了，他看到了你放在桌上的关于精子库的资料。”

    莫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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